井岡山紅色文化培訓_小井醫院

一、教學主題
為理想而來,為信仰而戰。
二、教學目的
依托小井紅軍醫院教學點豐富、直觀的歷史資源,幫助學員進一步深入了解毛澤東等中國共產黨人堅持從實際出發、艱苦奮斗、艱難創辦小井紅軍醫院的歷程,使學員更深刻地感悟井岡山精神,進一步堅定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信心。
三、教學用具
擴音器、耳麥。
四、教學實施
為理想而來為信仰而戰
各位學員:
歡迎來到小井紅軍醫院。這所醫院,是井岡山時期紅軍為醫治傷病員和群眾看病而建立的,也是紅軍初創時期的第一所正規醫院。
秋收起義后,毛澤東率部隊到達井岡山,先后在附近的茅坪、大井建立了醫務所。后因戰斗十分頻繁,傷病員不斷增多,邊界黨的二大決定:要建設較好的紅軍醫院。雖然當時群眾都很貧窮,戰士每天也只有五分錢菜金,零花錢更少,但是聽說建醫院,他們有錢的出錢,有物的出物,很快籌得了1000元大洋。面對經費的緊張,群眾和戰士們又上山砍伐木材,開采石料。經過兩個多月辛苦勞動,醫院在1928年冬天建好,取名紅光醫院,但是不久便被敵人燒毀。我們現在看到的醫院是1967年按原貌重新修建的。
當年醫院的醫療條件是非常簡陋的。由于敵人的經濟封鎖,藥品非常缺乏。沒有消毒藥水就用鹽水代替;沒有藥棉,就用蒸煮過的舊棉花蘸上金銀花水消毒。醫療器械也是就地取材,當時做外科手術,沒有骨鋸,就用木匠用的小鋸子做斷骨手術。
傷病員的生活也是極為艱苦的,他們吃的是紅米飯、喝的是沒有油鹽的南瓜湯。可是治療期間,他們依然堅持開會學習,關心前方的戰斗形勢,輕傷員還堅持為哨口削制竹釘,他們還用竹子自制笛子、胡琴等,自編自演文藝節目,樂觀地生活。
在此治療的傷病員中,有告別妻子投身革命的丈夫,也有拜別雙親奔赴戰場的熱血青年,還有一位年僅14歲的小戰士。他們在井岡山浴血奮戰,有的最終長眠在這片紅土地上。
人世間,最值得珍惜的是愛情和親情,最寶貴的是生命,我們不禁要問,究竟是什么力量吸引著他們義無反顧地匯聚井岡山?又是什么力量讓他們在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傷痛折磨的情況下依然保持樂觀的生活態度,甚至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回答這個問題,我要特別給大家介紹一位紅軍老戰士,她就是曾任醫院黨支部書記的曾志大姐。
曾志自小家境富裕,20世紀20年代就在教會學校和女子師范讀書。她天資聰慧,長得漂亮,本可以輕松富足地度過一生。但她為了理想信仰,舍棄這一切,選擇了一條常人難以想象的艱辛之路。
1926年,曾志考入湖南農民運動講習所。同年10月,15歲的曾志面對黨旗立下錚錚誓言:從今后我生為黨的人,死為黨的鬼,奮斗終生,永不叛黨。從此,她將青春年華奉獻給了波瀾壯闊的中國革命。在回憶這段學習生活時,她這樣說:我開始思考一些革命和人生的重大問題,越來越堅定地樹立起共產主義的信仰和為勞苦大眾翻身解放而斗爭的大志。
湘南暴動后,她隨朱德、陳毅來到井岡山,后任這所醫院的黨支部書記。修建醫院時,懷有七個月身孕的曾志和戰士一起上山勞動,為建設醫院作出了貢獻。
1929年1月,曾志隨朱毛紅軍轉戰贛南閩西,后奉命到福建開展地下工作。1935年春,因黨組織遭到嚴重破壞,她孤身輾轉汕頭、廣州、上海等地尋找黨組織,打雜做工,歷經坎坷,但她無時無刻不在尋找黨,從來動搖過對理想信念的堅守和對黨的忠誠。
為了革命事業,曾志忍痛先后將三個兒子送了人。
1928年11月,曾志初為人母,由于戰爭環境的艱苦,離開井岡山時,曾志不得不含淚將剛出生26天的兒子送給了王佐部隊的一個副連長。1952年,在井岡山地方政府幫助下,曾志和兒子石來發在廣州見面。母子相見,百感交集,淚流滿面。兒子多么想留下來照顧母親,曾志又何嘗不想讓兒子留在身邊呢,但她卻對兒子說,井岡山是父母戰斗過的地方,父親的遺志需要你繼承。隨后,石來發回到了井岡山,擔任護林員,直到退休。他的兒子和孫子至今也在井岡山。
1931年1 1月,曾志在福州生下了第二個兒子鐵牛。由于廈門中心市委急需經費,便作出組織決定,將孩子送給了一個富裕人家。盡管曾志很喜歡這個孩子,但她還是服從了組織決定。孩子送走前,曾志特意帶兒子去了中山公園。孩子送人了,也許一生再難以相見。曾志久久地看著草地上可愛的小鐵牛,一遍遍默記孩子的模樣,心如刀絞,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從公園出來后,曾志又帶孩子照了張全家福,才依依不舍地把孩子交給同志抱走了。
由于剛出生兩個月就斷奶,又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加之麻疹流行,孩子染上了麻疹,夭折了。盡管大家都盡力瞞著曾志,可她還是知道了這一噩耗。后來,曾志在回憶錄中寫道:“我努力壓抑住心中的無限痛楚,一聲不吭,默默地忙碌著,只是到了深夜,才一任淚水縱橫,小鐵牛的音容笑貌又仿佛浮現在我眼前……”
第三個兒子也是出生不久就送了人。1950年,在方毅的幫助下,母子才在漢口相聚。不過孩子四歲時因營養不良患了淋巴腺結核,后雖做了手術,但卻去掉了兩根肋骨,切除一個腎臟,腿也跛了。回到母親身邊,孩子才開始上學。之后考取了一所技術學校,畢業后在東北長期從事炸藥研制工作,后來才調到廣東樂昌任工程師,憑著勤勞的雙手,過著自食其力的生活。兒子從沒有要求母親對他過去的遭遇做出任何的補償。曾志也沒有給兒子謀取任何的私利。
作為一個母親,三個兒子都送了人,這是多么殘酷的事情。今天我們也許難以理解,但是正如曾志所說:共產黨人,革命利益高于一切,除了信仰之外,一切都是可以舍棄的,包括自己的鮮血和生命。
“文化大革命”中,曾志失去了摯愛的丈夫陶鑄。曾志在回憶錄中描述了和陶鑄告別的情景:18日,分別的時刻到了,我燉了一碗雞湯,烤了一片面包為他送行,由于他腸道已經梗阻,所以吃了足足有一小時,他說若不是為了我,是什么也吃不下的。該上路了,護士給他打了一支杜冷丁,他頓時就覺得精神好了許多。他將毛衣、棉衣、大衣都穿在身上,仍感到冷。我曾要求送他去機場,沒有獲準,只好在家門口送行。陶鑄拄著手杖,鎮定自若,莊嚴凝重地一步一步走出家門,踏上了他生命的最后一段路途。我們微笑著握手,鄭重地道再見。我為他打開車門,兩人再次握手,向對方致以最后的敬意。
車子啟動了,曾志小聲吟誦起陶鑄贈給她的那首詩:重上戰場我亦難,感君情厚逼云端。無情白發催寒暑,含垢余生抑苦酸。病馬也知嘶櫪晚,枯葵更覺怯霜殘。如煙往事俱忘卻,心底無私天地寬。
43天后,陶鑄在合肥悄然病逝。之后曾志也被錯誤批判并遣送到農村勞動。對此,她不埋怨、不消極。她說:“我是自覺參加革命的,從一開始就不是為當官、為名利地位的,當普通老百姓,仍是共產黨員,也能作貢獻。”當女兒問起她對這段遭遇的看法時,她說:革命并不是靠個人感情和恩怨,而是出于信仰。我對我選擇的信仰至死不渝,我對我走過的道路無怨無悔!
后來,無論是做中央組織部副部長,還是擔任中顧委委員,她都盡心竭力,為黨工作。
臨終前不久,她要女兒幫她清理存款和現金,女兒從80只工資袋中掏出了幾萬元的現金,那是曾志多年逐月存下的。她反復叮囑女兒:“工資袋一定不要丟掉,它可以證明這些都是我的辛苦錢,每一筆都是清白的。”盡管此時劇烈的癌癥疼痛使得她渾身顫抖,但她仍集中意志說了這樣一番話:共產黨員不應該有遺產,我的子女不得分這些錢,要將錢交給中組部老干局,給祁陽和宜章貧困地區建希望小學……
彌留之際,曾志從昏迷中醒來,她失聲的喉嚨中發出費力的請求:“不要把我抬得太高!不要把我抬得太高!”
1998年6月21日,曾志在北京逝世。當天,女兒拆看了母親在牛皮紙袋里留下的遺囑:“我生命熄滅時的交代”——“死后不開追悼會;不舉行遺體告別儀式;遺體送醫院解剖,有用的留下,沒用的火化;將骨灰一部分埋在井岡山的一棵樹下當肥料。”
不久,女兒陶斯亮將母親的部分骨灰埋在了離這里不遠一塊松風石下。綠樹掩映中,小小的墓碑上,鐫刻著這樣幾個字:魂歸井岡——紅軍老戰士曾志。從此,曾志又回到了曾經戰斗、深深眷戀的這片紅色故土。
等一會,大家可以去瞻仰曾志的墓。墓地雖小,僅能立足,但安息的卻是一位平凡而高尚的靈魂;字雖少,彰顯的卻是生生不息的偉大精神!
從15歲立下誓言,到86歲逝世,70余年來,曾志始終實踐著入黨時的誓言。作為戰士,她英勇頑強,身經百戰;作為黨員,她信仰堅定,對黨忠誠,雖經受誤解、委屈、不公正處分甚至無端的傷害,但她始終面對困難不退縮,面對挫折不放棄,無怨無悔;作為母親,她也需要家庭的溫暖、親情的呵護,可她為了革命大義,舍棄小家之愛,眼含熱淚把親生骨肉送人。她所奉獻的遠遠超出一個女人,她所給予的遠遠超過一位母親!
讀曾志,讓我們驚訝的,不是她坎坷的人生經歷,而是她的毫無怨言;讓我們羨慕的,不是她擁有信仰,而是堅守信仰;讓我們敬佩的,不是她一生的卓越貢獻,而是她對得失的淡然。
從曾志身上,我們看到了共產黨人為理想信仰犧牲一切的品質。無數先烈和曾志一樣,拋棄優越的生活條件,浴血奮戰,奉獻自己的青春,甚至犧牲了寶貴的生命,他們正是為理想而來,為信仰而戰!
追昔撫今,當代中國正在發生廣泛而深刻的變革,我們的工作不再僅僅是農民問題、軍事戰爭,和平環境也不再需要我們絕大部分的人隨時準備付出鮮血和生命。但是一個前進的時代,需要奮發向上的精神;一個發展的民族,需要積極進取的意志。斯人已逝,精神永存!革命前輩們的頑強精神和崇高品質,將永遠激勵著我們不斷奮發進取!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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